喻绯深深皱起眉。
大、事、不、妙。
在这个地方碰到这个真·蛇精病·狗比,只会有两个下场。
1.干一架,然后被送回去。
2.被送回去,然后加大药的剂量,再然后她人就没了。
这两个下场,喻绯当然都不想要。
保住自由就在一瞬间,喻绯来不及思考一整套完整的对策,坐在闻述声腿上的姿势甚至都来不及改变。
短暂的一瞬过后。
她的眼睛一亮,立刻切换成了小白花模式,柔柔弱弱的“哎呀~”一声,跟无骨似的,侧脸果断的靠上对方肩头。
论“如何在酒吧撩汉被逮还能顺利而光明正大的溜走?”
答,“唯有装醉。”
“……”
喻绯顿了顿,声音清浅又软,女人的呼吸略微显得凌乱,扑在他怀里,嘤嘤嘤的哭,“闻述声,你好凶啊,我好歹是你的遗产合法第一继承人,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嘤……”
她一边说,脑袋一边往对方的颈窝里蹭,撒娇撒的非常自然。
闻述声瞥她一眼,墨色的发丝散在额间,冷淡的瞳色轻微泛起了些波澜。
他修长削白的长指随意搭在座位的靠背上,指尖轻轻扣了扣,语调懒倦的重复她的话,“……遗产合法第一继承人?”
闻述声嗤笑了一声,觉得好笑,低沉的近似喃喃,“遗产合法第一继承人”自对方薄软的唇瓣吐出,入耳是明显的嘲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