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抒抱着膝盖坐在雪洞里,哼着:“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溶解…”*
“你接下来是不是会很忙?”她从地上扣下一小撮雪,歪着头问道。
“嗯?”
“几国使臣都会进京,你应该会忙得不可开交吧?”
戚慕染没有否认,“你说的没错,何况他们来者不善。”
徐抒抬起头:“不只是来恭贺的?”
戚慕染看了一眼自己泛着黑色冷光的长剑,“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的目的。”
“比如西海要和你们联姻,其他几国,包括关系紧张的北临都派了使臣来,就是想要探知西海的态度,甚至中途截胡,对不对?”
戚慕染看着眼神清澈的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不要那么聪明。”
徐抒撇撇嘴:“多明显的事情,使臣留京的这段时间,肯定会麻烦不断,甚至还有可能会惹怒西海,最后在嫁祸在齐郢的头上,以此来破坏齐郢与西海的联姻。”
戚慕染:“……”
他的小王妃实在是太神思敏捷了。
“西海的金文帝过世之后,只有十二岁的国师即位称帝,应该说,就是从他上位开始,至今已经十年,西海的国力就在这十年里迅速强大,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嗯?一个国师为什么可以继位?”
戚慕染摇摇头:“包括齐郢在内的其他几国,都猜测他谋权篡位,想趁西海内乱时以进攻西海,谋取利益,然而西海上下一心,完没有丝毫的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