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晚上徐姨娘和赵映雪说的话,无非是让赵映雪到她这里来,劝动她去帮忙说话。
赵映雪觉得不行,没有理由让她帮忙。
徐姨娘:求还是必须要去求的,毕竟她是嫡女,在你父亲那里说得上话。
赵映雪:为何娘不帮女儿去求父亲?
希宁轻蔑一笑,这赵映雪急切之下,口无遮拦了,
徐姨娘:自从那丫头落了水后,象变了一个人,上回叫鸳鸯请你父亲过来都被拦下。将军也就来我屋里二次,每次都是凳子还没坐热就被支走了。除非我亲自去北定院找人,那反而更坏事。
又想笑了,之后赵将军肯定去得更少,也不知道在徐姨娘临终之前会不会再去看一眼。
飞快看完,赵耿拱手:“刚才二小姐在这里和小姐说的话,应该写的差不多了,是否要拿来给小姐过目?”
还真是全方位监视,希宁将手札递给了秋叶,让秋叶还回去:“不用了,但她和其他人说的话,还有徐姨娘的给我看看。也不用再誊写一份,我看一眼就行。”
赵耿想了想后,作揖行礼:“每日巡逻时,我也会进院,到时拿来。”
希宁点了点头,对着秋叶道:“取五两银子给赵护院。”
赵耿立即说:“将军说过,任何事都可告知小姐。这是小的份内之事。”
希宁含着笑:“没别的意思,地冻天寒,给兄弟们买点酒肉驱寒。”
秋叶去一旁打开柜子,从柜子里的钱箱里拿锭银子,走去递给了赵耿。
既然这样,赵耿收了银子,将银子跟手札全部塞进衣襟内:“没其他事,小的先告退。”
等赵耿离开,希宁手指轻摸着手炉,目光不禁深沉起来。过了会儿,悠悠道:“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憋着可不好。”
在一旁做女红陪着的秋叶,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小姐,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