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折风直接挂了电话。
他想做什么不需要和吴安玉说。
电话又响起。
吴安玉扬声道:“赵折风,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嘟嘟嘟。
赵折风又挂断了电话。
吴安玉想要做什么,管他屁事。
他只是告诉吴安玉一个事实,吴与度不是赵家长媳,仅此而已,至于吴安玉要如何应对,那是她的事。
赵折风不想理会。
他把手机丢到沙发上,起身到厨房里,准备做晚饭。
赵折风没有做饭的天赋,火力太大,食材不是外焦里生,就是全都发苦发黑,最后能吃的也就只是一份盐水虾。
不过吴与度没嫌弃,坐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借着不怎么明亮的灯光,吃着赵折风给他烧的盐水虾。
暮春的李子花掉得差不多了,绿叶占据了大部分枝丫,郁郁葱葱的,缝隙间洒下细碎的路灯灯光。
落在恋人的侧脸上。
赵折风问他:“吴医生今天过得怎么样?”
吴与度笑道:“还行。”
赵折风曲指蹭了蹭他喉结上的发青的咬痕,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