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屋里拿。”她说着,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往酒楼方向跑去。

    温诀突然叫住了她:“等等。”

    女人停下,惶恐的回过身来。

    温诀说:“拿一百两来。”

    女人不可置信道:“一百两……这不是敲诈吗?”

    温诀缓缓道:“你们打伤了这孩子,还诬陷于他,诊疗费、购药费、调养费再加上精神损失费,收你五十两,算少了。”

    女人呆怔了几秒,抬手指着温诀,忍无可忍道“你胡说八道,这小子不过一点皮外伤,哪里需要这么多银子?”

    谢凌霜将手中的佩剑猛地一拔,亮出了半截闪着寒光的刀锋:“让你拿就拿,哪来这么多废话?”

    女人快被他吓崩溃了,再不敢多说二话,连声应是的往客栈里跑去,谢凌霜还在后面吓唬她道:“速度快些,晚了老子直接拆了你这酒馆子。”

    看着那女人进了客栈,谢凌霜笑着看向温诀:“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挺黑的。”

    温诀知他指的是问那老板娘索要银子的事,但他并不想和对方扯这些,却便只装不解道:“大人何出此言?”

    果然,谢凌霜见了他这一本正经的反应,顿觉无趣,便不再调侃了。

    温诀走到店小二身边,倾身将他扶了起来,他见对方捂着肚子面色难看,耐心询问了几句,得知了对方的情况。

    ——这店小二是被那壮汉一脚揣在肚子上,受了些内伤,面色难看的紧,也不知胃出血没,温诀打算先带他去看看大夫。

    这都出手了,没道理帮人帮一半甩手不管的。

    这时候,一人从酒楼里小跑着出来了,是个小伙计,而非之前进去的老板娘,老板娘此刻躲在屋里不知怎么肉疼呢!

    小伙计在温诀他们面前站定,将两锭银子递了过去:“这是……这是老板娘让交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