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在学校工作的久了,和同事们日渐熟络起来,加上陈进悉心引导,小家伙在人际交往上也逐渐活络了许多,大家越来越喜欢这个大眼睛小卷毛,爱说爱笑的可爱小姑娘了,可有了新朋友,新的交际圈,小家伙的心也跟着不安分起来,不再专心研究教学,备课上课批改作业能敷衍就敷衍,对学生的关注更是少之又少。
陈进的好朋友一然也是八中的数学老师,背地里陈进自然常托他多照顾着小澈澈,所以无论小家伙在学校受了什么委屈,有什么困难,陈进都会第一时间知道,然后委婉地给她安慰,给她帮助,不让她一个人觉得孤独无助。
小家伙最近的表现一然自然也是一五一十地“上报”给了陈进,陈进的怒火可想而知,对于陈进这样有责任心有使命感的优秀教师而言,没有什么比工作上的懈怠更让人容忍不了的了,这份职业对于他们而言,早已不是一份挣钱的工作,而是承载着教书育人的重要责任,是孩子们改变命运的求学路上,那个指引方向,传递火炬的领路人,如果这样的人都在懈怠工作,简直是可耻。
周五晚上,澈澈下了班还像往常一样跑去陈进家里“蹭吃蹭喝”,却见陈进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上。
“叔叔…”澈澈觉察到陈进心情不太好,乖乖走到陈进面前站好。
“去把你的教案拿来我看看”陈进头也不抬冷冷地命令道。
“我…我…教案放在学校了…”澈澈听陈进要检查她的教案,吓得从头凉到脚,低头小声说谎。
“安澈澈,去拿!”陈进的怒火早已烧到了脑袋顶,英气的眉毛气的拧在一起,原本深邃的眼眸也泛着寒意。
“是”澈澈被陈进一声吼,吓的红了眼圈,不敢再和陈进说谎,硬着头皮回去把教案取过来,双手哆里哆嗦地递给陈进,听着陈进翻动教案的声音,澈澈的心脏仿佛已经吓得停止了跳动,澈澈知道,今天必定要面对一场雷霆之怒。
陈进看着乱七八糟的教案,气的冷笑,“好,很好,安澈澈,你很好”,陈进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拎着小家伙的衣领狠狠地扯到跟前,澈澈被拽的一个趔趄撞在陈进身上,“叔叔”小家伙颤抖着声音哀求地望着陈进,小鹿一般泪汪汪的大眼睛装满了恐惧。
陈进无动于衷,一只手拎起小家伙毫不留情地摔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扯出腰间的皮带,折了下握在手里,澈澈早已经吓傻了,叔叔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更别说用皮带教训自己了,还没等澈澈反应过来,陈进手中的皮带已经狠狠地抽了下来,“啊!!!”澈澈挺起头,一声惨烈的哀嚎,真的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痛,剥开皮肉,痛到骨头里,小家伙大哭着紧紧护着小屁股,“拿开!”陈进用皮带敲着澈澈屁股上的两只小爪子,以示警告,澈澈哪里肯拿开,真的太痛了,“啪!”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手上,澈澈痛的收回手,“啪啪啪!”陈进的皮带夹着怒火,一下狠过一下,皮带呼啸而下着肉的声音,足以吓得人心悸,澈澈娇嫩的小屁股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凌虐,“叔叔我错了,叔叔饶了我吧,求您了”澈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跪起来,红肿的双手抓着陈进的衣角苦苦哀求。
“安澈澈,你自己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不负责任为什么要去当老师,你配为人师表四个字吗,我对你太失望了!”陈进恨铁不成钢,抓着澈澈的手扯开,把澈澈丢回沙发上,澈澈的心撕扯着疼起来,是啊,成为一名老师教书育人,不是自己从小的理想吗,如今理想变成现实,自己为什么又懈怠了呢,自己一直仰慕叔叔,想要成为他那样优秀的人,可叔叔悉心教导,自己又做了些什么。澈澈羞愧地低头跪在沙发上,默默流着泪,陈进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她,屋里静的可怕,过了好一会儿,澈澈又乖乖地趴回沙发上,把头埋在双臂里,“叔叔您打吧”软软的声音哽咽着,又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来。
刚才冷静了一会,陈进已经恢复了些理智,看着沙发上被自己狠狠责罚的小孩儿,短裙露出的大腿根上肿起宽宽的皮带印,陈进还是心疼了,伸手褪下小家伙的短裙检查伤势,澈澈害羞地扭了扭屁股,继续趴好,没说什么,在澈澈心里,叔叔早已是爸爸一样的存在,虽然很害羞,可澈澈不会反感更不会多想什么。
看着小孩儿屁股上高肿着的,纵横交叠的皮带印,陈进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惩罚就是惩罚,不疼又怎么叫惩罚。“二十下,自己数”陈进用皮带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是”澈澈紧张地绷紧了身体,紧紧抓着沙发。
“啪!”即使做好了准备,当皮带重重抽在皮肉上的时候,澈澈还是没出息的哭了出来“一!”,“啪啪啪”“二!三!四!”澈澈痛的扭来扭去,用腿砸着沙发弹起来,又乖乖放下去,陈进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屁股上的肉肉在皮带的肆虐下颤抖着,抖动着,由红变紫,由紫变深,报数声也从哭喊变得没了力气,二十下抽完,澈澈已经痛的不敢呼吸,似乎每一下呼吸都牵着着屁股上的痛,冷汗打湿了小家伙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
“起来吧,希望你以后长记性”陈进扔了手中的皮带,声音依旧冰冷,转身坐在客厅的书桌旁看起了书。小家伙这次真的委屈了,自己这副惨状可怜巴巴地趴在沙发上,叔叔居然扶都不扶一下,就这么狠心的吗,叔叔是对我失望了,不想理我了吗。想着刚才叔叔说的话,澈澈趴在手臂里再一次哭的抽抽搭搭,陈进哪里有心思看书,不过想冷着她让她好好反省,可是看着沙发上的小孩哭的起起伏伏的后背,陈进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澈澈哭累了,自己慢慢爬起来,穿好衣服,委屈巴巴地看着陈进,陈进也不抬头,与其说是为了冷着她,还不如说怕自己看了实在心疼,忍不住过去抱抱她。澈澈挪蹭着走过来,又转身出了门,听着关门的声音,陈进心里涌起巨大的失落感,这孩子怎么走了,不应该过来让我抱抱的吗,以前每次罚了她,不都是自己乖乖过来,张开胳膊,软软地委屈巴巴地说声“叔叔抱抱”的嘛,这次怎么了,真的打疼了吧,哎,为什么要打的那么重,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主动哄哄她,她也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