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站在二楼书房门口,迟迟没有推开门。
她要进去吗?
他们已经离婚了。
他霸道地靠近她是一回事,但她主动,却是另外一回事。
可一想到,那伤痕遍布的手和身体,她心就窒闷的疼。
一狠心,推开门,走了进去。
费司霆已经穿上了裤子,刚刚为自己的前胸上完药,听到声音,背过身来,看到来人时,深眸迸射一抹愕然,“你为何又回来了?”
“我”君子言走近,唇瓣不再发抖,声音却有些磕绊,“我我来给你上药,背上的,你自己来应该不方便。”
最怕音乐的戛然而止,空气的突然安静。
她说完,足足几十秒,男人都没说话,就淡淡看着她。
“你看着我做什么?把药给我啊。”
费司霆菲薄的唇微挑,倒是没想到,她还能回来。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心疼他?
“莫名其妙。”君子言不满地嘟囔一声,拿过他手中的药和棉签包,“你坐下,我来。”
男人依旧缄默,背对她坐下。
“我跟你说,你不要多想,我看到路边的阿猫阿狗,受一点小伤,都会心疼。所以,给你上药没什么的。”
“”她这是欲盖弥彰,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费司霆心底发笑,“嗯,今晚,我就是一只阿猫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