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那个大智障,怕吵醒她睡觉,便蹲在她的身边,用自己的胳膊,一直给她驱赶蚊虫,一整夜
等到第二天她醒来时,他俊美的脸上,身上,被蚊子咬的全是大网
想到这,容薏酸涩地笑了。
笑中带泪,美眸水泽盈盈,却始终不曾掉下。
赫连沉枭啊,为何离开你之后,我越发记起你的好,你的付出。
“在想什么?”赫连沉枭瞥她一眼,“不过蚊子咬了,没事的。”
他以为,她在担心儿子。
“我不是。”容薏吸了吸鼻子,假装没事,蹲下身,仔细看着小包子“,还痒吗?”
“麻麻,不痒了嗷。”笑了,白白的小牙齿,万分可爱。
容薏叹气,她的儿子,到底在哪呢?
夜,愈发深沉。
夏夜的凉风,灌进男人的鼻腔里,再次呼出来时,却变得灼热许多。
费司霆倚靠在医院大楼后面的路虎车上。
他感觉呼吸困难,全身发热,脑袋嗡嗡作响。
她非要离婚,他该怎么办?
钱副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司令,你一天一夜多没吃东西了,你先喝一点,热热胃,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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