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简直想打人了,“钱副官,他都这幅模样了,还没吃亏?!”
不行,她必须要去拿菜刀剁了南宫玦!
现在,他费司霆是她的男人,谁都动不得一丝一毫!
君子言正准备往外走,忽然,手腕便被握住了。
她一怔,低头看到担架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忙俯下身,眼圈红红地看着他,“费司霆,你醒了?疼不疼?”
伸出手,小心翼翼触摸他脸上的伤口,一定很疼吧?
费司霆淡淡扯开无声的笑,深暗的眼眸漾着几分温柔,“老婆,我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你的脸都青了!”君子言掀开他的白色衬衫,果然,身上也有很多青紫伤痕。
“真的不疼。”男人沉声吩咐,“把我送上楼!”
“是,司令!”
士兵们将担架上的费司霆,抬上了二楼的主人房。
“你们都先出去。”
“是,司令!”
君子言拿着电话,就要打电话出去。
躺在床上的费司霆问,“你给谁打?”
“我给我哥打电话,叫他来给你看看,你这伤,得上多少药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