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从早上那通让他帮忙请假的电话之后,就联系不上人了。
刚才,费嘉年一直按门铃,很显然,家里应该没人。
但万一?
南宫锐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进房子里看一看。
他来到三楼的公共露台,沿着墙体,轻松地爬上了5楼501户的阳台。
推拉门没有关死。
他拉开,走进了卧室里。
床铺上,一片凌乱。
粉色的床单上,有一些发白发黄的残液,已经风干了。
空气里,还有些许没有散掉的味道。
南宫锐攥紧拳头,眼底冷冽了起来,他以前和他哥南宫玦在一起,吃喝玩乐,虽然他洁身自好,从没有睡过任何一个女人,但却瞻仰过多次,他哥和女人欢爱的场景。
该死!
费司霆昨晚,是把她给
心口,控制不住地开始起伏。
他感觉,整个人竟像被藤蔓狠狠缠住,透不上气。
南宫锐强迫自己忽略这件事,在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君子言的人。
想了想,他到了隔壁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