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下面只着九分黑西裤,短靴随着他凛然迈步的走姿,溅起沙滩上的些许沙砾
他上身赤果,黑色长款风衣慵懒地搭在肩膀上,别具一格的邪肆和性感。
左手,提着用藤蔓缠绕的一捆干树枝。
而他的黑衬衫,像包裹住什么东西,被他提在右手里。
容薏心竟有些飞扬起来,小跑着迎上去,未受伤的左臂,想要接过他手里的树枝,“你回来了?”
话落,才惊觉,自己的反应,竟像个等待砍樵丈夫回家的农妇
赫连沉枭避开她的手,“不需要你拿,你在那坐着。”
容薏瘪瘪嘴,坐回去。
但心底,却有些没来由的甜蜜。
男人第一件事,便是把藤蔓拆开,把一块平板的木头,放在沙地上,而后,用一根树枝,打孔
容薏不懂,“你要怎么弄?”
“没有打火石,只能用这种最原始,最笨的办法了。”男人解释着,“这里的树木,都比较湿,不容易点着,恐怕得要你再穿一会湿衣服了。”
“没关系,今天阳光挺好,我不冷。”
是真的,不冷。
没来由的,就是不冷。
男人低笑“你还挺看得开,这种无人岛上,天气都是阴晴不定,这会暖和,一会说不定下大暴雨。”
“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