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回头，白了一眼叶凡，问道：“你在杜家做了什么？”
叶凡耸肩，自顾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没什么，废了杜笙而已。”
嘶嘶！
陈平眉眼一拧，问道：“你废了杜笙？”
叶凡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算是我，是你父亲身边的那尊战神。”
“韩峰？”陈平蹙眉问道，“他怎么过来了？”
叶凡道：“善后来的。”
陈平想了想，没纠结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问道：“刚才，那肆虐的恐怖能量，是因为你和杜笙？天空的两柄巨剑，是什么？”
叶凡想了想，打了个响指，问道：“想知道？”
陈平点点头，道：“快说，到底是什么？”
叶凡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简单的解释道：“简单的给你讲一下吧，那叫王权之剑，是门徒之王动用自身力量形成的特殊场域，也叫达摩克利斯之剑。这东西，就是我们身份和实力的象征。剑身越是破碎，代表这位门徒之王动用的力量越是强大，同时，那位门徒之王就会濒临暴走的可能，一旦暴走，王权之剑就会落下，弑杀门徒之王的同时，毁灭四周的一切。这就是门徒之王力量的双刃剑，这个东西，九州总局一直在研究对应之法，但是，还没有成果。”
陈平眉头紧蹙，只觉得自己一时间接受不过来。
“那你和杜笙，谁赢了？”陈平问道。
“他已经失去了王权本源，沦为了一个普通人。”叶凡淡淡的说道。
“王权本源？那是什么东西？”陈平追问道。
叶凡想了想，回道：“所有的门徒之王，都是被挑选的人，能成为门徒之王，一定有他自身过人的本领，而且是得到了门后某种特殊力量的认可。而王权本源，则是门徒之王一切力量的源泉。失去了王权本源，那就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陈平深吸了一口气，蹙着眉头，好半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