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嫌火不够大,侯嫮一眨眼,“不对,江南两江总督那封信,本太师写了五千。”
宫铭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这是召兵!私自召兵!你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吗!”
宫铭的声音很大,惹得门外的剑奴跑了进来站在侯嫮身侧,眼中敌意明显,好像下一秒就要取了宫铭的项上人头。
“阿姥,没事的。”侯嫮拉了拉剑奴的衣袖,“我还没和王爷说完话呢。”
剑奴侧头看向侯嫮,点了点头,又缓步走出了门。
“王爷,是本太师召的兵。”侯嫮弯唇一笑,和宫铭方才的气恼比起来,是天差地别。
宫铭一愣,嗤笑了声,“太师当真是活的太久了?”
“浑浑噩噩的活着,明明有选择却因为怕死而不作为,不敢作为,不愿作为!”面上笑意不减,柔和依旧,“我有把握,两国绝对无法交战,王爷若是担心百姓受扰,大可放心。”
宫铭一愣,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侯嫮以为,他生气,是怕两国交战,百姓再次重复六年前的景象?
宫铭想着,也就这样说了出来。
侯嫮眼睫一颤,“不是吗?”
“本太师从四地召兵齐聚风渡口,案国镇康,驻守的华冬荣回了永珍,叶英也被召回,他们并无强兵利将驻守!”
“数万士兵压境,又有众多将领于此,本太师和王爷也在,此事本就是案国理亏是叶英违逆在先!”
侯嫮的话沉稳又不失坚毅,“案国君主不敢冒险,他一定会把叶英交出来!”
“一个违逆过他的,和华冬荣亲厚的市井出身的小人物,和他的江山比起来,孰轻孰重,他分的清的。”
“叶英是案国试图打败天越的利器,可这利器一旦有了二心,就使得不顺手,更何况,家都不在了,要利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