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碎嘴子强。
沈惟庸放下茶盏将油纸包收进袖袋。动作进行到一半沈惟庸的手猛地顿住,惊喜的嚷嚷,“豆儿少了!豆儿少了!”重新把油纸包放回到桌上,“你瞅瞅,是不是少了?”他兴奋的用手比量,“以前在这儿,现在在这儿。差了一指!”
阁老夫人的视线随着沈惟庸的手上上下下,“好像是诶。”
“就是!”沈惟庸笃定道:“豆儿少了,妖人也该现形了。”说罢,仰首大笑。
裴神机使真够本事的,用一包小小的炒豆就把老头子弄魔怔了。阁老夫人愁的不行,一个劲给沈阁老捋顺前心,“您当心呐,别笑岔气儿了。”
沈惟庸温柔的拂开阁老夫人的手,顺势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没事,没事。”两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的出了门。
阁老夫人捂着脸朝沈惟庸的背影啐了一口,“越老越没正行。”
……
裴锦瑶给裴老夫人请完安,带着贵哥儿在花园晒太阳。
“咱们小贵子站在花丛里多好看呐。”老文捧着贵哥儿的小脸“吧唧”亲了一口。贵哥儿眨巴眨巴眼耷拉着小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锦瑶呵呵地笑。山鼠精站在裴锦瑶身后,满眼戒备的盯着贵哥儿。要不是裴神机使晌午给它加烧鹅腿,它才不来凑热闹呢。
猫儿有什么好?也就眼睛大点,爪子软点,尾巴长点。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想耍横就耍横。
反正它跟猫儿处不来!
这辈子都处不来!
裴锦瑶抓起块带骨鲍螺刚咬了一口,小密探匆匆跑到她面前,“陛下宣您入宫。”
老文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山鼠精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是不是憋着坏呢?”
“我是有真本事的。到哪儿都不怕。”裴锦瑶放下带骨鲍螺,“换身衣裳,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