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围那些开放的御园,就成了他们的聚集之地,恍如阿美利坚公园里的帐篷党。
艮岳这边喝水有那些湖水,烧柴可以到山林捡枯枝搂枯草,一家人找几处无人的废屋居住,白天出去做工,夜晚回来住宿,等到开春农忙季节就全走了,恍如一群迁徙的候鸟。目前这样的在各处工商业中心城市都有,大名府连皇城里面都有民工居住,这也是经济发展的必然,说到底工商业的发展,已经让城市的基础建设跟不上了。
不只是这些御苑,甚至城墙周围现在都一大堆棚户区,都是附近住户盖了给那些民工居住的。
这样的房租低。
总之现在的艮岳,都让大画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而在这幅明显与优雅不沾边的画面中间,那个巨大的棚子就更加丑陋,仿佛把他的美丽图画涂抹的面目全非还不够,还在上面踩了一个沾满污泥的脚印,简直是不堪入目……
“这是何人设计,好歹也是个衙门,竟然如此草率!”
大画家感慨着。
“我!”
王跃坦诚地说道。
“呃,倒是颇有古风。”
大画家说道。
“其实就是为了省钱!”
王跃很坦诚的说道。
不过大画家不会立刻审判,因为还得等四民代表们凑齐,这些代表并不是始终都留在开封,他们也会组织起来四处转悠,尤其是那些陕西山西来的都喜欢到河北各地去参观。甚至还有一些跑到刚刚被收复的州府,去那里帮助官员们恢复秩序,尤其是补选代表,所以这些人还得重新聚集,总之还得需要等待三五天的时间。
这期间大画家被关押在四民大会堂专门的拘留处。
由岳飞等人继续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