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面不改色地说道。
说完一边她掏手绢擦脸,一边从他身旁走了过去,那水桶般的粗腰在明显紧绷的衣服束缚中,恍如走动的肥猪般摇晃着。
“这官家口味真别致,连这样的都能进宫?”
士兵惊叹道。
然而他并没看到这个已经走过去的胖女人,在一脸恶心地擦去脸上浓痰,连厚重脂粉也擦去后,立刻露出刚刮过的胡子茬……
“快,官家到了,准备动身!”
后面喊声响起。
那女人低着头毫不犹豫地走进一旁的假山中,后面士兵立刻从她身上收回目光,转而看着自己后面,狭窄曲折的道路上,大批骑兵簇拥着一群人和几顶肩與匆忙赶来。为首的刘锜立刻招呼这些等待的骑兵,紧接着他们会合在一起,而那假山中隐藏的女人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中间一顶敞篷肩與里面的大画家,随即消失在了假山和树木间。
不过没有人注意她。
这时候艮岳都乱套了,到处都是混乱的宫女和太监,没人在乎这样一个女人。
“这又是何必,那逆子难道还敢弑父不成,朕终归是他爹爹!”
肩與上的大画家抱怨道。
“爹爹,事关爹爹安危,孩儿不敢大意!”
赵桓骑着马在他身旁低头说道。
你终归是他爹爹,他弑父的确有点骇人听闻,可他弄死我这个哥哥就小事一桩了,把你留下来让他名正言顺做太子吗?
赵桓心中腹诽着。
都是聪明人,这种蠢事他是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