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洗冷水澡会不会感冒啊?”
“你心疼啊?”
“想太多了,我就随口一问。”
“放心吧,我长这么大感冒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吹吧你就。”
可能是吹牛吹大了,感冒病毒有些看不过去了。
当天晚上路楚恒就发起了高烧。
叶潍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不太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察觉到差异,叶潍音一下就坐了起来。
打开床头的灯,然后去客厅里把医药箱拿了进来。
甩了甩体温计,然后塞到路楚恒的腋窝下。
五分钟以后,叶潍音把体温计拿了出来,一看都已经三十九度了。
叶潍音拍了拍路楚恒的脸,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叫醒他。
“路楚恒,路楚恒……”
路楚恒听到叶潍音叫他,艰难的再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呼吸间都是不正常的灼热的气息。
“音音,怎么了?”
“我没怎么,是你,你不说自己感冒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么?自己看看,都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