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东京,刚下电车。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来东京了,我也不是特别懂其实……
反正就是,太宰不知道跟港|黑谈了些什么,现在他们不追杀我了,其他组织观望完了风向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最后都不约而同地老实蛰伏了。
我一下子就从香饽饽变成了小白菜……
我把空间里扣着的几个人放了出来交给了国木田先生处理。
显然24小时以上完全安静的环境快把这几人烦疯了,被我放出来时如蒙大赦,一个个的高兴得像范进中举。
我虽然很想找机会搞港|黑一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步看出来了我躁动的心思,把我扔来了据说最近犯罪率直线上升的东京,美其名曰别天天没事就是思乡望夫,来旅游放松心情。反正我事实上是委托人不是真的社员,不用天天点卯。
一想到留下来的后果很可能是被臭不要脸强行把病假休成三天的太宰治抓着写报告,我听完乱步的建议就恨不得连夜扛着高铁跑。
但我在电车上一路坐过来,发热的脑神经就被窗外的风吹冷却了。
隐约觉得自己被驴了呢……
这就是现在拖着一小箱行李茫然地站在东京车站的我的心情。
机场好像也在附近吧。
对于东京,我只熟悉机场——毕竟经常跑来接中也。其他地方好像也只是走马观花地逛过几次。
我拉着行李箱好奇地打量着沿途似乎和我的世界略有不同的景观,被新鲜感激发出了些微刺激。
——我又觉得乱步可能是真的想让我放松心情的了。
一家熟悉的酒馆映入了我的眼中。
金黄的牌匾,浅绿镶棕边的文字……在那个世界是我等中也的航班时惯常待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