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已经忘了他。
霍靳西缓缓将车停在了路边,给自己点了支烟。
一支烟抽完,他重新发动车子,掉头,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终究没有亲自去查。
一来,是觉得不可能,二来,是源于心中的那份不为所动。
回到纽约之后,他另外打发了人去查,言明不需要任何资料,只要一个结果。
而当时去查的人还是带回来了一些资料,在他没有阻止的情况下汇报了出来。
去到费城之后,她和妈妈团聚,得到了稳妥的安置,上了补习班,目前正在申请费城的几所大学,其中还包括费城最著名的宾夕法尼亚大学。
她过得很好。
没有生过孩子。
这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因此他没有任何反应。
直至很久很久的以后,他才终于明白——
那彻底的波澜不惊、不为所动之后,藏着的,原来是极致的期望。
曾经如是,现在也如是。
不同的是,曾经的他,从不正视与触碰这份期望;
而今——
长久的空寂和宁静之后,忽然之间,似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直击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