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早就不满那些大孩子许久了,但是由于身单力薄,力气招数都不如那些天天打架的大孩子,只能一直受着他们的欺负。
而在容易听到容砚说,会护着他的时候,他心里的不满一下子全都倾泻了出来,提起自己的拳头就狠狠的往为首的那个大孩子脸上砸去,那人心里还怂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让容易给得了手。两个人顿时扑到了地上去厮打起来。
而其他大孩子们见此本想上去帮忙,却都被容砚给拦住了。
容砚的身手不错,但在平日里他根本不屑于去打这些孩子们。但这些人却不止一次的欺负了容易,这情形便就又不同了。
容易和那人撕打着,用的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两人都打着对方浑身青紫,那人本想的是仗着力气打打容易,让容易他自己认输,却没想到容易打得越发凶猛起来,而他的同伴们都被容砚拦住了,现在也是被打的嗷嗷痛叫,那人心里顿时生了退意。
“别打了,别打了,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叫你杂种,不该说你没有父亲,能停手了吧?”那人用最后一点力气摁住容易,喊道。
此时的容易却已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挣脱了他的控制,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互殴。其他的孩子们也都被容砚制住了,容砚这才过去拦住了容易。
“容易,别打了,他们已经认错了。他们以后也不会敢来再欺负你了。”容砚对容易道。
容易这才停下了手。那人也才得以回到她的同伴中间,大孩子们正准备逃走,却又被容砚给拦住了。
“你们以后不许再欺负容易或者是其他的孩子,如果再让我看见了,可就不是像这次这么简单了。”容砚语带警告地说道。
几个大孩子慌忙点了头,就屁滚尿流的跑走了。
容砚这才回去检查容易的伤势。容易虽然刚才打的挺猛,但实际上也受了不轻的伤,容砚皱着眉头看了看,正准备带容易回家上药的时候,容易却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
“爹,你能回来真好,你知不知道,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经常会被他们欺负,娘也老是被人说闲话。娘很累,我也很累。娘说你是因为失忆了,让我多体谅体谅你。但是想想娘这段时间受的那些苦,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原谅你,一点也不想。”容易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让容砚心里一惊,容易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是爹的错,是爹不该这么久才回来找你们,让你们受了这么多的苦。”容砚抱着容易说道,心中满是愧疚。而容易在听到他的话以后也哭得越发凶猛了,许久之后才停下来。
容砚又带着容易回去上药,到了家门口,却看到几个熟悉的但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几人看到容砚,顿时喜道,“容先生,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在此恭候许久了。”
容砚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你们立了大功,不是应该在弗罗国升官加职享受大富大贵吗?怎么不想到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