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听大皇子居然说自己偏心,本因为大皇子而气得涨红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国王实在想不出,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是个草包也就算了,还怪自己不放权给他,甚至因为嫉恨兄弟而诬告陷害兄弟,自己责骂他他居然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甚至怪还怪是自己偏心。
国王对大皇子真的是失望透顶,甚至连骂都不想骂他了,“来人,给我把大皇子请出殿外,让他回自己府中好好反省反省,没我的命令不得出府!”
大皇子闻言瞪大了眼睛看着国王。
他觉得父皇真是偏心到了极点,居然还让下人将皇子身份的他“请”出殿外,甚至还要关他禁闭,却一点也不怀疑凌枫晨是否真的有错。
“父皇,你就对凌枫晨一点怀疑都没有吗?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要责怪到我头上?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我才是长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大皇子被“请”出去的时候还不甘心地没有放弃挣扎,反而红着眼睛质问着国王。
“你做错了什么问你自己,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国王气极,狠狠一拍桌案,“给我把大皇子嘴也封了,他没到自己的大皇子府就别让他说话了!”
这般一来,大皇子再不甘心却也再也没办法了,他的能力还没有大到能反抗国王的地步。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父皇为何能偏心至此?这般想着,他不由得就想到了国王对凌枫晨的种种好和对自己的种种不好,心里更是怨恨国王偏心。
待到国王彻底见不到大皇子影子了,心里顿时卸了一口气,有些疲倦地靠在了椅背上。
“黄安,”国王叫了一声自己最信任的心腹,“你说这大皇子,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心腹应了一声,“在小的记忆里,大皇子似乎从小便是如此。大皇子五岁时,自己的字练不好,被夫子责罚,便抢了三皇子的字,还害得三皇子抄了五遍《三字经》。”
“是这样吗?我还记得,大皇子小时候分明聪颖过人,只是现在……难当重任。我怎么也不敢把我手上的基业交到他的手上。要是临水国在我的手上断了,那我可要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啊。”
国王揉了揉眉心,连声音里都透着疲倦。也只有在自己的心腹面前,他才敢露出这幅样子。
“小时候,国王看自己的孩子大抵都是从心底喜爱的,所以看不出来。而如今的大皇子也确如您所说。”心腹附和国王道。
国王闭上了眼睛,食指敲着桌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大皇子回到了府上被禁足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