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开萧去病的手,扭头跑出大帐。
手中一空,空气里还残留淡淡的杏仁奶香。
萧去病捻捻手指,不屑的嘁了声,当打发了一个小丑一样。
他继续寻欢作乐,不过伸手想拿酒时,酒瓶全空了……
萧去病眯了眯眼。好个手脚灵敏的胖丫头,小瞧她了。
耳边还萦绕歌女舞姬们的嘲讽声,萧去病却不怎么融入得进去,没有搭话。
平心而论,他真的在取笑那个丫头吗,他不过,喜欢愚弄人的游戏罢了。
仔细回想,他纵览林林总总的美女,知道那胖丫头的五官其实很不错的,如果她才十三四岁,倒也是个长得讨喜的小妹妹。
萧去病看着面前的空桌子,暗奇自己想远了。
深夜,他喝退所有服侍的人,结束了一天的荒唐生活。
吹熄了灯,他自己脱了衣裳,安眠入睡。
打那后,宁汐想尽量减少出现在指挥使面前,煮好了药膳,都叫那些莺莺燕燕帮忙送进去。
萧去病明显感到伙食有所改善,就问饭是谁做的。
有想邀功的舞女撒谎,被萧去病识破,不敢隐瞒,说是那晚那个胖丫头做的。
萧去病得知后没说什么,也没排斥,每天津津有味喝着宁汐换花样做的药膳。
清净日子过了没两天,宁汐有一日,意外撞到两名军官在说悄悄话。
“指挥使又犯病了,这回病情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