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里,一位老者坐在池畔钓鱼,鱼线稳如泰山。

    他穿着宽大闲适的白袍,袍子与发色一般雪白无瑕,衬得池水更加漆黑,黑不见底。

    一位身穿青衣,中年面容的修士侍立他身后。

    青衣修士身后三丈远,还有十余位身穿青崖儒衫的修士低垂着头。元婴期威压收敛于内,分毫不敢露。

    偌大墨池没有一条鱼。

    幸好老者只是喜欢钓鱼,不在乎有没有鱼上钩。

    小斫站在三丈远外行礼,看青衣中年人做了个手势,才上前去。

    “先生,院长大人。”

    老人如梦初醒,甚和蔼,甚亲切:“小斫来啦!当铺里有什么新鲜事?”

    小斫硬着头皮呈上奸商符:“昨晚有件怪事,郑老被写这张符的气病了。”

    他讲前因后果,讲得很仔细,没有错过任何细节。

    老人半合眼,像在听故事。

    半晌,小斫觉得老者睡着了,犹豫是否出言提醒,却听见老者笑问:

    “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你们身份。这两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个字,就是写给老夫看的。他还说什么没有?”

    “他提了一个要求,他说想要个……”小斫顿了顿,觉得摸不着头脑,“山头。除非我们送他一座山头,否则他不再提笔写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