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努力撑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诗织瘫在道场,翻个身,几乎把自己瘫成了一块猫饼。歇了几分钟才慢吞吞的撑起身子,站起来。
“暂停一下!我申请个中场休息——”
她摇摇晃晃的直起身子,有种梦回中学时代玩命练箭的错觉。
只不过当初是手臂酸的举不起来,现在是腿软得走不动。
但让人心酸的相同点是,被狠狠的训练过后,还要苦逼兮兮的自己治疗。
“好。”
福泽谕吉也放下手上的木刀,抬手扶了诗织一把,对方有些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带着小姑娘被男朋友欺负后的娇嗔,但又很快自我调节地小声道谢。
代入徒弟的身份,福泽谕吉做的一点都没错。
虽然她不是容易出汗的体质,但身上的小部分擦伤和淤痕还是需要处理一下。
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抱怨对方没有“手下留情”,在看着身上的印子时也知道对方的确有收手了。
手臂上被撞到的淤青,有很多按照一般推算自己是能够游刃有余躲得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