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这么一说,木晚晚就知道宫里发现阿里断气了。
她故作不知:“可又说发生了什么事儿?”
喻年猜到了几分,却是配合她:“不知道,好像是皇后的事儿。”
木晚晚慢条斯理地穿上一件素净的外套,若是穿的太花里胡哨,想来肯定会扎朱允贤的眼。
两人坐着马车到了宫中,一片死寂,就连枝头的乌鸦都不叫唤了。
朱允贤的寝宫更是静得吓人,宫女太监都挨个站着,有些红着眼眶,有些面色凝重。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半声都没有出。
木晚晚和喻年的脚步声在寝宫中显得特别响。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寝宫中的朱允贤是发了什么疯才会把人都吓成这样。
门吱呀一声开了。
整个寝宫空荡荡的,她瞧不见一个人,直到到了龙榻前,朱允贤看着床榻跪坐着,拉住阿里茶的手紧紧地捂着。
他听到身后的声响,白皙的脸上露出一声惊慌,冲着木晚晚和喻年做了噤声的动作。
木晚晚向喻年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出去。
喻年点点头,慢步走了出去。
木晚晚挨着朱允贤旁边,小声道:“怎么了?阿里茶生气啦。”
她笑着说,装作不知道阿里茶已经没有了鼻息。
朱允贤也跟着低声道:“不知道,今天早上就没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