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芒,将两人都笼罩在其中。

    视野中,那是一只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手背上隐约有几条尚未消退的肉色疤痕。它正直挺地伸到自己面前,带着邀请与尝试的味道。

    被这样一名穿着打扮讲究、身材挺拔又俊俏的绅士邀舞,但凡是一名女性,都会感到心动的。

    但神乐结衣却只审视着他,半响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说不心动是假的,她早在多年以前就对降谷零抱有好感了,但也正是因为多年的喜欢却不得善终,让她习惯性的对摆放到自己面前的美食保持警惕。

    谁都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也跟以前犯同样的错误。

    如果他再次不告而别,再次把心动的自己抛到一旁了,她又该怎么办呢?

    神乐结衣还无法确认降谷零已经完全属于了她。

    但她又不希望自己真的去打扰他的工作,逼他将自己与任务摆放到同一水平线上。

    这样太没有风度了,会让她觉得自己正在无理取闹。

    烟瘾犯得很突然。

    神乐结衣以为当降谷零主动放低姿态时,她能坚决又冷酷的将他打击一番,告诉他“想抓住我可没那么容易”。

    没想到面对着邀请,首先动摇的竟然是她自己。

    可惜她的礼服里并没有能够容纳烟盒的多余位置了。

    不过即便是内心动摇,她面上仍旧是平淡的。

    神乐结衣的指尖微动,没有直接回应降谷零的期待,反而点了点他手背上的那道伤痕,问:“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降谷零言简意赅:“任务,跟敌人正面碰上,他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