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家三娘怕你，接受不接受都是她的权利。”
“够了。”他厉声打断她的话，“这世间万物都有归属，
而你似妖非妖，似鬼非鬼，似仙非仙，似人非人。怎么懂得？
说着，他走近她，俯下身看着她心口插着的刀，恶狠狠道：“上一次，有人帮你挡刀，今日可没有人来救你。”
他抬手打算将刀□□。
灵枫却蓦然抬眼，原本插在心口的短刀已经变成一根木桩，她从地上起身，
只是一瞬，木桩已经直直穿过唐白的身体将他钉在墙上。
红色血液到四周，将白色墙面染红，一滴滴顺着他的衣摆滴到地板上。
唐白低眉看着心口的窟窿，即使临死，还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灵枫抬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血液，淡漠道：“你也说了这是我的本体，还真能杀了我？”
唐白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在后悔还是不甘或是什么
灵枫拉了一把凳子气定神闲坐下来，盯着他身上妖力一寸寸消亡，
半晌，才缓缓道“你说的对，我非仙非妖，非人非鬼，没有什么属类，
但我知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选择什么样的活法。
她再抬眼看他时候，眼中已经是冰雪：
“我本心善打算放过你的，可是你杀了他，还想活着，天下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
唐白瞳孔猛然放大，黑夜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