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似乎早已商量好,前后分别进攻,瞄准不同的部位,不遗余力地撕咬。
秦妄沉稳的面色也惊现出些许动容,不由地压低剑眉。
不是怕狗,而是怕它们会误伤到颜晚。
他挥舞着自己手里的木棍,像在赛场上优雅的击剑选手,来一只刺一只,招招毙命。
很快,木棍上沾满了鲜血,汇聚成半凝固的粘稠,顺着尖锐的那头滴下去,猩红的颜色铺满一地。
他只有单手可以活动,实力大打折扣,却没有丝毫退缩。
他的爆发力很强,眼神又很毒辣,总能准确地扎进对手的死穴。
几条狗一拥而上的情况下,他就算处处小心,但还是难免被误伤。
很快就有两条狗逼近他的脚边,狠狠撕咬。
他用力踹在其中一条的腹部,将它踹飞出去老远,呜呜地哀鸣几声便没了声响。
他自己的脚也疼得直吸凉气。
脚指头肯定在赶路途中被磨出血泡,并且早已破裂,伤口火辣辣地刺痛。
“该死!”秦妄忍不住低声咒骂,根本无暇顾及疼痛。
这群狗怎么打也打不跑的样子。
想找准机会开溜根本不可能,双方僵持不下。
秦妄做好了和狗群殊死搏斗的准备,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小时候,他有次曾被丢在混乱不堪充斥着暴力和血腥的灰色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