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过着怀疑人生的朴氏又钻了出来：“不是在打广告么？”
“真的不是的。”宋老师被问的，一下子还有点发慌。
“哥，我不是一直跟你这么说的么，为什么不信啊？”洪哲拍拍亨敦，“真的，哥，你去我那里，我给你打五折。”
宋老师颇具无挑风格地插嘴：“这才是在打广告的。”
洪哲：“。。。。。。”
不过他最后还是对洪哲的想法予以了肯定：“像郑亨敦xi现在这种情况，虽然看样子还没有变得非常严重，但是已经是像刘在石xi这样的朋友们解决不了的程度了。”
“虽然去看心理医生应该还不是完全必要的程度，但我个人来说，是百分百推荐的。”
洪哲再次加大了折扣力度：“哥，第一次给你免费。”
亨敦咬了咬嘴唇，然后和洪哲握了握手——这事，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卢洪哲xi的那个地方，名声还是很不错的。”宋老师这又帮洪哲打了个小广告，“事实上，对卢洪哲xi的分析，有不少，都是由卢洪哲xi的雇员或者前雇员们提供的。”
洪哲还是那副乐天的态度：“很纯洁吧？”
“本来以为本人是知道的，但是看今天的录制，似乎还是不知道的样子。”宋老师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资料。
“卢洪哲xi出道的时候，全国的精神科，都在研究的。”
洪哲：“？？？？？？”——这孩子，是真的一无所知。。。
“精神科的医生们全都在想——那种人的诊断名，到底是什么呢？”
洪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