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事情不对，王经理有嫌疑，但也只是怀疑，顾念抱着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想法，暗戳戳的刺探情况。
每到这时，她就想问，霸总们查事情到底找的是谁，霸总的人手到底从哪里来。顾念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光杆司令，根本无人可用，好在自己还有一个系统。
她让系统把这几年坏账项目的负责人等都列了出来，好歹能有个图什么的，让她连一连，画一画，想一想。结果，这个系统吧，人能找到，图也能画，但是图导不出来，说是图只能出现在她的控制面板出现，她可以念给顾念听。
顾念没想到连美肌丸都能以实体送给自己的系统连张图都搞不出来。
说到美肌丸，顾念想到傅萱家就是做生物制药的，或许，时机合适的时候，卖美肌丸样家糊口的想法能够实现。
虽然破产的阴影一直笼罩着顾念，但明显顾念现在的心情要好很多，说不定，她可以抱富婆的大腿，傅萱肯定不会不管她的。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看看王经理到底有没有问题。因为听到的名字太多，顾念又不认得，所以顾念决定还是以王经理为中心人物，列和他有明显关系的人。
结果，没有几个和王经理有直接关系。顾念在想是不是自己真冤枉人了，摊在办公椅上，觉得霸总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问题好复杂呀。
顾念觉得自己还是得再多看几份文件。不过如果自己假定王经理有罪，他确实在损公肥私，那他的钱会花到哪。
“系统，你有王某的资产状况吗？”
“没有，他不是里的重要人物。”
虽然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但是系统这样还是让人有点失望。
顾念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这两天真是不顺，看来只能在现实里找人查了。她决定试着找个侦探看看。
“那你总知道有什么靠谱的侦探所吧。”
系统：“这我倒是知道。”
顾念估计至少也得一周后才能拿到结果，只好把自己的怀疑先放下。
中午吃饭，顾念又看了一次手机，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