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君的人选,不如就我来吧。”卫瑄倒是提起了另一个重要话题,“你们一个个要么就是重伤未愈,要么就是太粗俗,况且我也和安安相处的时间最长。”

    “嗤,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你花样最多,安安最怕的就是你了。不过你有一句说得对,咱们大哥可还重伤未愈呢。”宇文翊嗤笑出声,“还得是我,我这一看就是种庄稼的好料子,到时候安安得叫人羡慕得紧了。”

    “重伤未愈”的祁修文:“……”

    如此唇枪舌战了好几个来回,要不是动静不宜太大,估计都快要打起来的三人,终于通过抽签决定了白天拜堂的人选,晚上倒是决定共享这一美食,但是美食的每个部位都细致地定好了人选。

    ——

    苏梓安:“……”你妈的,所以为什么会进来三个人。

    虽然他家境颇丰,但是这一婚事也没有大办特办,也没有宴请宾客,只是骑马在村口游荡了一圈,撒了些银钱,就算得了。

    因此他坐在屋内不久,就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只是没想到掀开盖头一看,怎么是三个人。

    但三个男人毫无自觉的可能,倒是宇文翊先开口:“安安,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

    苏梓安翻了个白眼,说的什么东西,还不是馋他身子。

    宇文翊摸摸鼻子,他也想吃独食啊,可惜白天拜堂他占了便宜,现在村里那些人已经将他和苏梓安绑定了,这晚上当然得由他来背这个锅了。

    洞房花烛夜,苏梓安的面容在盈盈烛光下更添几分姝丽之色,眉心艳红的孕痣颜色似乎更深了,卫瑄眼尖地看到今天的苏梓安还描了眉,染了些口脂,浓墨重彩地有些灼人眼球。这让卫瑄觉得,苏梓安对今天的婚礼也不是不期待的。只可惜这场婚礼实在有些简陋,以后需得补上一个十全十美的才行。

    想到这,卫瑄勾起唇笑笑,说:“安安,天色不早了,喝合卺酒吧。”

    卫瑄长得也实在好看,整个人温温柔柔的样子,简直就是苏梓安最爱的温柔系大美人啊,特别是现在在烛火的映照下,脸上更添了一分柔和情态。

    苏梓安好像是被蛊惑了,他愣愣地接过玉制的杯子,里面的酒水泛着澄澈的橘光,他被牵引着交缠手臂喝下微甜的酒水,脸上顿时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其他两个男人也不甘示弱,忙举着杯子牵着他的手交杯喝酒。

    苏梓安一下子喝了三杯合卺酒,咂吧了下嘴,不知道是酒水太过醉人,还是喝得太快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脑袋发着晕,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