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急又慌,一时间想不起别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别哭。
可是他越是这样说,颜雪哭的越凶了。
她心疼的要死。
疼得她除了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想到十年前,想到肖苍雪,想到那一切,她心里的伤口就重新裂开,血流涌注。
后来肖苍山看实在是哄不好了,只能一个哭,一个陪着。
他起来拿了纸巾盒回来,把她抱坐起来,裹上被子,自己再坐到她身后,给她充当大靠枕。
于是,颜雪就这样半靠在肖苍山怀里,面前由他举着纸巾盒,哭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直到把一盒纸巾都给哭没了。
肖苍山摇了摇空掉的盒子,无奈。
一边用自己的睡衣袖子给她擦眼睛,一边认真的跟她商量:“还想哭吗?不哭了好不好?看,纸巾也没了,再哭,的眼睛就不能要了。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也受不了。”
前面的话,颜雪都没听进去。
唯独他说到宝宝的时候,她打了个嗝,愣住。
对啊。
她现在怀着孕呢。
这么哭,对宝宝肯定是不好的。
想着,又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