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陈主任，我这边突然有点事。”
老医生面色一僵，摸了摸鼻子。
咦？难道是他脸上的笑容太荡漾，被人给看出来了？
事实上，彦斯年真的有事。
贴在姚冬儿后背的传音符开始发挥作用。
彦斯年前往值班室。
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听着。
一开始都是废话，姚冬儿叽叽喳喳像入春的麻雀。
让彦斯年不住皱眉，很有闭麦的冲动。
彦启英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声音却越来越迟缓。
“严医生，我要到家了，谢谢您送我。”
像锈住的发条，片刻后，彦启英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好，再见。”
不过三个字，却足足说了十秒。
门被关上。
姚冬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慌，“娘，咒术好像越来越失效了，彦医生刚刚看我的眼神又有点像以前……”
回应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很是嘶哑，似乎声带被损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