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晴晴朝老板乖巧地笑了笑,提着东西走了。
又去文具店买了一只新毛笔。
回到家,岳晴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虽然随着孩子长大,大人们平常都会先敲门。
但事关重大,岳晴晴还是从里面将门反锁。
黄纸铺在书桌上,朱砂也被岳晴晴找来容器调好。
岳晴晴将毛笔尖用温水化开,沾一点朱砂,屏息凝神地站在桌前。
胸口的玉忽明忽暗,这是岳晴晴调动周身灵气的缘故。
室内空气一滞,仿佛在刹那间被冻结。
岳晴晴恍若雕塑般站着不动,只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甚。
笔尖的朱砂将落未落,最前端一点红几乎要坠下时,岳晴晴陡然动了。
笔走龙蛇,在黄纸上画下一个常人难以理解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