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岳晴晴的坏心眼到底没能达成。
江靖泽看着兀然从酒柜里拿出的红酒，最终打开炖了牛肉。
浪费，但好吃。
岳晴晴如是想着。
饭桌上两个人讨论起杜若燕和白怜怜。
杜若燕就不用多说了，不过是从小家里娇养着长大，虚荣心过分旺盛的女孩。
白怜怜的经历则很有意思。
“白怜怜从小被亲生父母寄样在亲戚家，几乎没有和父母生活过。”
岳晴晴问道：“因为超生？”
毕竟是在这个年代的，岳晴晴对这一点很敏感。
江靖泽点点头，“对，后来白怜怜的父母生了一个儿子，而白怜怜严格意义算是黑户，一直到六岁时才有身份信息。”
“白怜怜从小成绩很好，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继续上学，因为长得漂亮，被父母当成筹码。”
岳晴晴点点头，算明白了接下来的故事。
听江靖泽提到白怜怜十五岁的时候就在夜场混迹，后来利用一些手段摆脱了原生家庭后，岳晴晴也有些感慨。
“听起来还挺励志的。”
江靖泽冷笑一声，“屠龙的勇士最终变成恶龙罢了，她的确靠自己走了出来，可后来却用种种手段诱骗无知少女，供有权有势的人取乐，不知道手底下有多少脏事。”
白怜怜可怜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