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陆庭修搁笔,“你在这不愿说,那就回衙门说。”
掰不动知县大人,绿萼不敢再造次,心有不甘坐回位置上,“你让我再想想嘛,我每天见那么多男人,哪里还记得他的样子嘛,哎呀,头好痛呀……”
夏秋厉言威胁,“刑房有烧红的铬铁,往你脸上来一贴,准保治好你的头疾。”
绿萼花容顿失,瞧她那吃人的架势,没敢再造次或挑逗,乖乖说着给予番邦秘方的男人长相。
男人中原长相,但有浓郁的西域口音,说是来喝花酒,还真是喝酒。喝完酒,说没钱付账,用张秘方抵债,保准她以后赚得盆满钵满。
绿萼起初想让老鸨把他轰出去,但好歹也算半个老乡,终究还是放他走了。
夏秋站在陆庭修身后,看着画像中的人,总觉得有点眼熟。
陆庭修问道:“这张秘方,是在胡东来包养你之后,还是之前得到的?”
“应该差不多时候。”绿萼真记不住。
这么漂亮的番邦胡女,连夏秋都心动,而那个人仅仅是喝花酒,怎么看都是刻意而为。
他敢拿出方子,必然知道吃不死人,摆明是懂药理的。
夏秋不问自取,拿起画像仔细端详。
陆庭修劈手夺过画纸,直接离开。
夏秋赶紧追回去,“我大概知道他在哪了。”
出了迎香楼,陆庭修大步流星,往衙门的方向走。
夏秋强行扯住他,往另一个方向带,“我知道他在哪,跟我走,晚点指不定就跑了。”
陆庭修翻白眼,任由她拉着走,满脸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