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着转身回头:“夏诺大人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吩咐到没有,只是纠正一下之前你所说的。”
“在下洗耳恭听。”
“那就是佐蒙可不是什么罪囚,他只是一个罪犯,明白我的意思吗?”
老者那一直保持着的微笑终于消失不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肃穆,随后毅然点头走出了房间。
等到老者走出房间,夏诺才有限的翘起个二郎腿喝起了茶,而在一旁奋笔疾书的克尔拉也停了下来:
“夏...夏诺大人,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嗯,问吧。”
“罪囚和罪犯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啊,很简单。”
“区别在于一生一死。”
之前招待夏诺的老者恭敬的半蹲在地上,而他的对面赫然是一个有着一双剑眉的西服男。
老者有些吃惊于自家老板给出的解释:“一生一死,您的意思是佐蒙已经被那位夏诺大人给杀死了?”
“是啊。”
西服男有些怅然的点了点头:“这个夏诺少将年岁不大,干事稳妥老辣又不失少年的冲劲,不自觉的便让人产生畏惧之情,至少我在面对他的时候有些发憷。”
老者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家老板,要知道老板平日里可从来不可能对任何人表达敬意,更不用说畏惧了。
这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海军真的有这么恐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