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自愿的束缚。
等到乙骨，五条家仆从，或者御三家等强力后援赶来时，只会等到一个嘴里说是自愿和他走的五条悟。到那时候还有谁会来救他呢，给五条悟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和口涎。杰终于如愿以偿地从最强那边要到了他最后一个条约。
普通的手段根本无法逼迫最强，他只能狠下心将他逼入绝境了。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魔鬼，他只是想平衡一下事业和爱情。
“你够了吗，要带我走了吗？”五条悟嘲讽地看向杰。
夏油杰观察了一下高专剩余战力的情况，在背着悠仁把其他学生们打趴下来后，还有很多高级咒术师们没有屈服。他需要给咒术届高层一个强力的下马威才行，还需要一点时间。
“还不急，让我满意三次后，我会在悠仁看到你之前带你走。”
五条悟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友人在无耻方面堪称没有底线，已经没有力气抬头，无力地看着悠仁在监控中真的一步步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他这个情形要怎么见学生，杰一看就没有给他准备备用衣物，他是打算用漩涡挡着他走回基地吗？！白毛教师咬碎了一口牙，但他没有多余条件可以吸引杰再次谈判了，一个“自愿”已经让他交出了所有底牌。
认命地张嘴又吃了一口消化不耐的蛋糕，五条悟撑得几乎想吐出来，皱着眉眼角含泪，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草莓蛋糕了。
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真的会再杀一次夏油杰嘛，他不知道。
他给了他同等的天堂和地狱，再难分辨挚友专注地盯着他眼神中的含义。
让特级咒灵和三名九相圆打游击般地将教师群体全军覆没后，杰招呼合作者们该返程了。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漏瑚跃跃欲试却苦于靠谱合作者的命令。
“留他们一命是为了宣传我们的强大，方便之后和高层谈判，这都是为了我们最终的胜利！”虹龙在旁边耐心地解释道。
“是的！是为了我们最终的胜利！”壶宝备受鼓舞。
真人在一旁怜悯地看着他，意识到为何教主都懒得吞噬漏瑚了。
就结果而言，没有区别。
而且壶宝还可以拥有着充实的生活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