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昇如约送来了信,却没待多久便急匆匆走。临走前还塞给她一块令牌,说是帮忙传信的报酬。
阿辞把玩着令牌,想着连越对她说的话:“姑娘,你别看这令牌不大,但是用处不小。只要你拿着令牌找到王爷的人,能力范围之内的事都能帮你办到。比如杀人放火、强家夺舍之类的,完全不在话下。”令她不禁质疑连越是怎么完完整整的待在余昇身边的。
算了,这也不是她该管的。先看看信。她倒是很好奇楚王会给她,不,应该是她的“母亲”写些什么。
“……如果晚辈没有猜错的话。夫人您应该就是苏慕晚吧。对于当年的事,晚辈心中仍有些疑虑。十一年过去了。现如今季云也登上了皇位,您的孩子也长大了。当年的事也该水落石出了。方便的话,晚辈想见您一面。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的为好。晚辈:余昇”
……博士买驴。不过语气倒还恭敬。堂堂楚王在一介妇人之前自称晚辈,倒也是稀奇。只是,这见面之事…先暂缓,不急着回应。去柳郡的事不能再拖了,要尽早出发才行。越拖柳郡的情况便越严重。
……三天后……
苏辞坐在马车里,正捧着一本闲书看。身旁的阿囡睡眼朦胧的读《论语》。
“阿囡,要专心。”苏辞卷起书,轻轻敲打了一下阿囡的头。阿囡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知道了,娘亲。”阿囡看了一眼苏辞,委屈巴巴的说。苏辞无奈的摇摇头,抬起车帘往后看了一眼。
还跟着。从赵郡国内跟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来意。按道理说,如果要暗杀,早该动手了。如果不是暗杀,那便只有监视了。是谁在监视她?
“呶。”马车突然停下。
“呀!我的书!”阿囡一个没拿稳,书滑出了马车。
“燕姨,怎么了?”
“小姐,前面有一队马车堵着。”
“燕姨,让他们先走。”苏辞不想节外生枝,反正也不是很着急,也不会花多少时间。这样想着心情倒也舒坦不少。
“娘亲我的书。”阿囡着急地看着苏辞,指着马车外。
“自己去捡。”苏辞眼也不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