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边,则皓怀信两人面对着面,注视着对方,并没有那种老友见面时的喜悦,只要观察细致,还能发现怀信身上隐约隐藏起来的怒气。
则皓自然看出了怀信的不对劲,出自关心,询问了一下。
“怀信,你没事吧?”
不想怀信冷笑一声,有些自嘲,又有些挖苦,深邃犀利的眼神直逼则皓,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则皓,我有没有事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我清楚?我清楚什么?怀信,你怎么呢?”则皓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怀信的话是什么意思。
“则皓,你别跟我装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我父皇究竟是不是你杀的?”怀信的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提起他刚刚去世的父皇,那几个字就像是从牙缝中硬深深的给逼出来一般,质问着则皓。
则皓听怀信说出的话,有几秒钟的分心,不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有几分心痛,原来怀信这么不相信他。
“怀信,你父皇不是我杀的。”则皓十分肯定的解释,要是别人质问他,他理都不会理,但是怀信不行,他,不是别人。
则皓的为人怀信很清楚,其实他也不愿意相信是则皓杀了他父皇,但现在的证据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信。
怀信从腰间摸出一根银针,摆在则皓面前。
“则皓,这根银针是你的吧,为什么会在我父皇的身上,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就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则皓拿过他手中银针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但自己的银针为什么会在怀信父皇的身上?是谁干的,究竟是谁要害我?
“怀信,这根银针确实是我的,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在你父皇身上,但我敢肯定的是有人想把这个杀人的罪名嫁祸给我,让我们二人反目成仇。”
“嫁祸?则皓,我再最后问你一遍,我父皇,真的不是你杀的?”怀信其实已经相信了则皓说的话,父皇不是他杀的,但他必须再重新确定一遍,否则他的心会不安。
“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