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兰心中盘算着,此时去和赵震尧争那些诗词是自己所作也太迟了,她是后来者,无法证明。她真实的国学功底又不能抛开古诗词原创几首与那些同等水平的,否则还能让别人相信她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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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兰一口气堵在胸膛,咽不下去、吐不上来,只对尹家兄妹咬牙切齿。
顾若兰柔柔道:“陛下,尹氏盘居北疆,恐有不臣之心,陛下应该早日削藩……”
赵震尧这才冷冷看着她,说:“你一个姬妾,想教朕怎么做皇帝吗?”
赵震尧不是不懂收拢权力,可是朝廷前年打北朝,去年打了吐蕃,国库打空了,燕北一乱,朝廷拿什么来打?况且现在他初登大宝,赵霆尧还未死,朝堂上许多人心尚未归附,削藩是空叫几声,尹家就放下权力,把所有土地和财产都恭恭敬敬送到他手中来的吗?
顾若兰说:“臣妾也是为了陛下好……”
赵震尧听到“臣妾”的自称,不禁感到好笑,他虽然在床上叫着一些肉麻的话,也觉得她可口之极,可没有想过册封她。
他是暴戾脾气,可他不是智障。顾若兰不是清清白白的名门闺秀,是身败名裂、人尽可夫的荡妇,睡她并不需要付名分的代价。如果要封妃入册,朝堂才要闹翻天去,给他自己惹麻烦。
赵震尧说:“好好在凝香殿呆着,莫要做不该做的事。”
后来几个月生活,顾若兰才明白赵震尧对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她和他圈养在凝香殿的一些没有名份的姬妾美人没有什么不同,有吃有穿有房间住,他来时供他享受,仅此而已。
顾若兰的心理落差太大了,在侍寝时想要求封妃,不得册封就不侍候。赵震尧可不是原著中赵霆尧,想要拿乔不侍候他,几拳几巴掌打下去,骂她认不清自己是谁,顾若兰再不敢端着了。
……
赵霆尧回中原一路就遭到了几场刺杀,惊险避过后,知道不能明目张胆回京去。
他整合裴霄等剩下的百来名下属,想要联系禁军旧部哗变,但是旧部已有部分毅志不坚的投靠了赵震尧,事情泄露,反而连累不少人人头落地。
赵霆尧这才感到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