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世事难料,谁也猜不到。
就像虞罂在山上遇到沈鹤和那陌生男子,都在她的意料之外,但是这个意料之外也适时对他们家造成很大的影响。
如果不是因为遇见那陌生男子,可能虞罂才刚刚穿越,生的病才刚刚好转,就要交代在这异世了。
如果不是遇见了沈鹤,家里的苦日子或许还要挨很久很久,虞罂心里清楚,并不是每个穿越者都像一样,一穿越进山就能发现很多食材之类的东西,然后顺利的进城发家致富,让一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一时间房内都有些安静,柳氏笑道:“这次阿罂醒后,感觉咱们一家人的运气都跟转了似的,什么道理?想来先头算命说的不错,往后我们就叫阿罂叫福官吧。”
“为什么叫福官?”虞宓有些不解。
但是虞罂心里清楚,因为阿罂阿罂别人念两遍都会觉得是个女孩名,往后去读书,初现端倪,多多少少会被有心之人怀疑,不如早些习惯一些。
“福官这个小名儿很好听,之前可能是运道太差,换个小名改改运气也不错啊!”虞罂笑道,刚好虞松和柳氏也没有想好周全的借口,便顺水推舟道:
“福官说的正是!”
刚躺下虞罂就想起先前带的野葡萄,忙不迭的爬起来跑到东厢房问道:“阿娘,我们家还有糖么?”
柳氏刚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虞罂喊她,稍微清醒了一下,道:“糖是金贵物件,家里好像还剩一点点,你要用么?”
虞松倒是一挨枕头就睡得很熟,虞罂神神秘秘地喊道:“阿娘,你来!”
柳氏听到起身合上衣裳随着虞罂道外面院子里。
“阿娘,我有个想法,想跟你说说,谈谈。”虞罂道兴奋道。
柳氏素日都比较和孩子亲近,也愿意相信孩子支持孩子的生长和一些活动,奇怪道:“怎么了?”
“瞧瞧这是什么?”虞罂将洗好的野葡萄拿到柳氏面前。
野葡萄有青色的也有紫红透亮的,在月色下也散着微光,瞧着分外好看,但是柳氏瞧见了却皱皱眉:“这玩意哪里能吃,听说有人吃死了,还不赶快拿出去丢了,玩意伤了人的性命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