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他向张德明追问其死因的时候,他缄默,半个字都不肯说。
木杨猜想,当年许是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显然这件事对主子爷的影响是巨大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所以主子爷能有今日,十分不易,他付出的艰辛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贵妃没进宫那会儿,主子爷从来都不笑,就连冷笑都没有过。
贵妃进宫以后,主子爷才渐渐的会笑了。
今日也因为贵妃,主子爷闯进了自己的禁忌之地。
他刚才从竹楼阁出来的时候面色沉得不像话,许是触景伤情,回想起了许多不愿回想的过去。
木杨思及此,挠了挠后脑勺。
皇上对旁的女人可以淡漠无情,说惩罚就惩罚了,为何会唯独对这个文妃以礼相待?
他又不喜欢她,却又还不罚她!
今日若是旁人惹了贵妃醉成那样子,等来的一定是一顿重罚。
然而文妃竟然能相安无事,这就奇怪了。
漆黑的夜色包裹着大地,空气之中弥漫着十分僵硬的气息。
凌君城推开碎雨轩紧闭的大门,长驱直入。
庭院里,一袭如雪僧袍加身的少年盘腿而坐,手握半卷经书,清凉月光轻柔的披在他身上,他浑身的温和却是温柔了那没有温度的月光。
“不知皇上驾临,小僧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