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天生长得不够喜庆所以才会让娘娘误会,望娘娘恕罪。”张太医拱手道:“微臣配好药材后会派人将药送来娘娘宫里,微臣先告退。”
说完,张太医背着箱子转身离开,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李嬷嬷紧跟着一起离开了清乐宫。
苏夕看着二人匆匆离开的身影,眉目骤然锁紧。
这两个人怎么看着那么奇怪?
“张太医,刚才瞧你神色不好,是不是贵妃的身子抱恙?”
李嬷嬷走出院子后追上前询问。
张太医驻足下,蹙着眉头看着李嬷嬷:“方才”
“方才怎么了?”李嬷嬷见他欲言又止不由得催促。
“方才,下官竟然未曾触及到娘娘的脉象!”李嬷嬷你说奇怪不奇怪?一个活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脉相!”
张太医很确定刚才确实未曾触及到苏夕的脉象,他行医多年,一定不会有错。
李嬷嬷愣了片刻:“害,贵妃一个大活人坐那儿怎么可能触及不到脉象,是张太医刚才太紧张了吧,毕竟太后让你开的方子”
说到这里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四下悄然看了一眼,见无人经过,这才松下一口气。
张太医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下肚。
凝思沉寂片刻,他什么都没再说,背着药箱走了。
隔日,静妃偷鸡嫁祸贵妃的事很快就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从宫里蔓延开以后,逐渐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酒楼的说书先生将此事写进书里,毫不吝啬的夸赞了一把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