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但愿第二次坐在这个宽敞明亮,简洁奢华的咖啡厅里了。
所幸已放了寒假,否则她真没有办法再次瞒着晏声单独出来见他的家人。
这次坐在她面前的不再是晏声的妈妈,而是一位头发已白但仍然精神矍铄的老人。
“但愿同学,我听那小子提过你很多次了,就是和他说的一样可爱漂亮。”老人笑起来时眼尾有很深的褶皱,却显得他可亲。
“哪里,谢谢您的夸奖。”但愿摸不清对方的来意,不敢放松警惕。
“你不必紧张,是那小兔崽子反复说要带你来见我去迟迟不见带来,我只好自己主动了。”老爷子仍是笑,“有唐突之处小朋友多包容呀!”
“没有唐突,只是……您今天找我是为了?”
“你不妨猜一猜。”老爷子眨了眨眼。
“想让我离开您的孙子也不是不可能,至少得这个数。”但愿伸出了一只手,五根手指都张开来。
老爷子愣了下,哈哈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引得咖啡厅里其他人都朝他们看。
“但愿,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同学。”他端起茶杯喝了口,缓缓开口,“一边是地产领头羊许氏,另一头是势力日渐庞大眼看就要成为国际企业的但氏,你要多少个这个数没有?”
但愿也笑起来,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小愿,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要拆散你们,看到你这么在意他,我很高兴。”
两个人相谈甚欢,离开店时,老爷子对她说:“小愿,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在意过晏声了,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放弃他。”
但愿以为他指的是晏声有个精神病母亲的事,这她早就知道了,无法成为他们分手的理由。
她说:“您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