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山知道付文清的病情复杂,也很想探究其中病理,因此才会不遗余力地劝说付文清。
然而付文清还是摇摇头,“不用了,你还是给我暂时开一些抑制止血药物,我要出院。”
尚玉山明白付文清的想法,他略带好笑地说:“付文清,你非要研究出那个至元药?”
付文清皱了一下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们都明白,你受到攻击,是因为有人想要得到至元药的资料。”尚玉山摇摇头,“付文清,你如果不参与至元药的研究,也能获得生前背后名。可是,你难道不知道你所面对的敌人?你这么继续下去,难道不明白自己最终的下场?”
尚玉山心里有些嫉妒付文清,毕竟这么一个极有可能被历史铭记的机会,就这么落在付文清的手中。
不过想到这个机会所带来的危险,尚玉山还是觉得没有这个机会最好。
付文清想起韩振在医药研究所给与的机会。
是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还是在自己生命最后的年华灼烧?
付文清在病床上艰难地落在地上,他望着窗外的太阳,摇摇头,“你不明白!”
付文清现在正在江南省第一医院,他胸口之下受到一刀,迟迟无法治愈。
包扎住伤口的绷带,依然渗透着血迹。
第一医院的主任医生尚玉山,合上病床病历,他推了一下眼镜,对着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付文清说:“付文清,你现在的病情很严重啊!”
付文清脸色灰白,强行撑起来自己的身体,笑了笑,“我也知道很严重,尚医生,尽量就好。”
“我也想尽量。”尚玉山看到付文清的惨状,微微一笑。
尚玉山以前也是付文清的学弟,两人也认识,不过一直缺少联系。
尚玉山一直留在第一医院,没有医学上的研发成就。而付文清则在医药研究所,研究成果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