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到了西厢房,听得四周层层跳动的心律,心叹郭府不愧是铜墙铁壁。
“那日我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秦溪端坐在四方桌旁,回想前几日跟踪连桑来时的情景,暗卫皆在远处,并非现在这般类似于监视的布防。
连桑从外面走来,规规矩矩在秦溪面前喊了一声:“姑娘。”
秦溪眼神淡淡的,说:“想好了?”
“想好了。”连桑说:“方才我已经向大人说了,让他以后有事防着我。”
“嗯。”秦溪微微点了点头,问:“郭策呢,打算几时见我?”
“……”连桑微蹙了蹙眉,道:“姑娘,今日之前的事,连桑不能说,但姑娘有何安排,连桑必事事遵从。”
“理解。”秦溪了然说完,又哼笑了笑,说:“果然是因为狼王,他这算什么?软禁还是保护?我爹当年待他视如己出,若是保护,之前六年我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他又干什么去了!”
“……”连桑本能张嘴,想说之前六年的事他不是在忙着当你师父?但这话说不得,闷闷闭了口。
“秦四姑娘。”胡洲这时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两小厮将手中托盘里的瓜果糕点悉数摆好,与胡洲一起退了出去。
“大人说了,想知道狼王的事,什么时候吃完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去见大人。”
胡洲在门口喊了一嗓子,跑了。
连桑:“……”
秦溪睁着一双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被桌上十余种吃食气笑了:“这么多东西,少说也要吃三日。看来他是打算三日之内都不见我了。”
“……”连桑摇头,不不不!姑娘你误会了,大人的打算是最好一辈子都不见你。
秦溪慢慢拿了一块栗子糕在手里,问:“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