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可有什么烦心事?”虞罂问道,“大可不必愁眉不展的。”
鄞后笑着道:“吾儿孝顺,只不过最近因为海外国的事情,让你父皇很是担心。”
“原是如此,不知母后心下有什么注意?”虞罂问道。
鄞后道:“现在鄞国内也有诸多事情,母后想让你出使陆国,与陆摘一起商议对策,顺便一同去看看东修是否和海外国勾结。”
“详细说来”
“把碗拿来吧,我只问你这一个问题,其他问题反正我也知道答案了。”阑珊苍白的脸上根本没有血色,“容珏,希望你能实现自己的诺言,现在除了我族人安好之外我在别无所求。”
“算我求你,容珏,不要太狠。”容珏转身不想面对她沉痛的眸子,她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这些痛苦本不该他来承担。
撒满地的心碎。
“别多说了,快点吧,我出去等你,弄完了叫我进来。”说完容珏就面无表情的走出去了。
是的鲛人的眼泪有治愈的药效,但是现在唯有公主阑珊身上的能用,她已经哭不出来,内心趋于崩溃,为了保全族人,她拿起小刀往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流到不流的时候,又在腕上另一个地方再划一刀,就这样接完半碗血的时候,她的左手腕已伤痕累累。
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感觉到血在身体中不断流逝,一点一定虚弱她的身体,她却无能为力。
“进来吧。”阑珊背过身毫无感情的说到。
容珏只顾着看那一碗血便匆匆忙忙的出去,没看见阑珊白的近乎透明的肤色。
她在祈祷他会放过她的族人。
阑珊在这里待了三天后,容珏的哥哥慕容复走进来,看着冷艳绝伦的阑珊,她又变漂亮了,每次见到她都会给他一个惊喜。
慕容复看见阑珊转过身不想看见他,冷冷一笑:“阑珊,你别不知好歹,我到底哪里不如我弟弟,让你看见我一句话都不愿意与我说?”
“你和容珏都是一路货色,又有什么好攀比的呢?”阑珊不怒反笑,却依然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