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说着直接一把抓起虞罂就用请功能往家里去,虞罂心急如焚,花穗稳稳当当。
到的时候,柳氏已经在生了,叫喊声听着都让人心碎。
虞松在外面焦急的四处走,稳婆出来安慰道:“不要担心,这生孩子还有一会呢!你们马上让人准备人参片,还有鸡汤饼子什么的,让夫人保持力气不然到时候难得生产!”
虞罂好不容易松下一口,心却仍然觉得怦怦乱跳,心下不安:“阿爹,我怎么觉得心慌慌的呢?”
稳婆笑道:“少爷这是担心里头的夫人呢,要不然十里八乡怎么说妇人在家上有父母疼着,中间有老爷疼着,往下啊孩子也心疼呢!”
“花穗——”虞罂喊道,“去百草堂把慕容请过来。”
虞松不解的看着虞罂,虞罂解释道:“慕容有神医之名,不请过来,我难以心安。”
没过多少时候,慕容就被花穗拎过来了,就只带了个药箱子,里面装了写必备的药材,一起在外头等到了快半夜,终于要开始生了,反正里面的动静很大,瞧着一盆盆的血水端了一盆又一盆,柳氏生产的声音却越来越孱弱。
稳婆急急忙忙出来:“不好了,不好了,夫人难产了——”
虞罂两眼一黑,还好被绿桃扶着稳住了,死死拉着慕容差点就跪下来了:“慕容,慕容快进去,无论什么情况,保大人!”
慕容瞧着一脸凝重的进去了,虞松整个人都是愣着的:“之前生的时候都没事,这次怎么就难产了呢?”
他也是心里明白,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一遭,是生是死都是难说的,想好后,虞松不顾“产房不详”的警告就冲进了去了。
虞罂不敢进去,就一直等,都不见出门,外面天色已经又开始转亮了,虞罂一直就坐不住,脑海一晃而过虞松给她讲过的那个故事,她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她也不想在这坐以待毙。
转身就跑掉,谁也没拦住,外面虫子的叫声仿佛一下子就静止了。
虞罂循着河流一遍一遍叩拜,心里一直在计算着是第多少条河,整个人走的疲惫也不肯停下来,花穗也劝不住,干脆就自己跑出去联络陆摘。
一直到天空翻起了鱼肚白,虞罂的额头都磕破了,终于跨过了一百条河,磕了一百个头,然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发起热来,陆摘赶到的时候虞罂已经昏倒在路边了。
听说柳氏的孩子虽然难产,但是也是平安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