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下意识的摇摇头。
见状，赵无量才满意的点头，说道：“既然你不相信南宫云恺是杀人凶手，那为何还盼着我会杀你。”
“因为……”
还不等江源说完，赵无量抢着说道：“因为你觉得我才是杀人凶手，并且把一切过错推给了南宫云恺。”
被赵无量这么一问，江源不知该如何回答，是的，他就是这样想的。
但赵无量既然敢这么问，就不怕江源点头。
“哈哈哈。”忽然间，赵无量仰头大笑，笑声中透露着凄凉，他站在江源面前，拍了拍江源的肩膀，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我说说心里话的人。”
“什么意思？”
赵无量思维跳跃，江源都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一百多年前，祖陵试炼当中突发变故，南宫云恺与八位皇子死于其中，从此以后整个炎云国内都流传着两种传言。第一种是南宫云恺是杀人凶手，第二种就是我赵无量是奸佞小人。”赵无量说道。
“你是目击者，也是参与者，应该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具体经过。”江源说道：“当初究竟如何，你是唯一的知情者。”
“是，我是知情者，我曾经将这一消息传递给他人，可根本没人相信。这世人宁愿遵从自己愚蠢的猜测，也不愿相信一些看似不可能却合乎情理的事情。”赵无量说道。
江源一愣，赵无量这是话里有话，他这句话中传递出来的消息是，他知道当初在祖陵当中发生的一切，并且与这两种传闻都不符，而是另一种看似匪夷所思实情。
他这样一说，江源不由得好奇起来，连忙问道：“当初的实情究竟是什么？”
不仅是江源想知道，颜儿也十分迫切。
“杀死其他皇子的既不是南宫云恺，也不是我，而是九位皇子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人，实力最弱，年龄最小的九皇子。”赵无量说道。
“九皇子？”对于九皇子这个名字，在此之前从未察觉过，也没有听到过，现在突然被提起，江源也不知该不该相信。